龙鸣,七十年代生于湖北蒲圻(赤壁)黄龙劈精庙。供职于咸宁广播电视台《楚天声屏报·咸宁周刊》。新闻从业十余年。业余文学创作。有诗歌多首,小小说60多篇,散文若干散见于全国多家报刊杂志。出版诗集《夜听陆水》。
长笛:苏武牧羊龙鸣她一边抚着我的背南嘉平原就拂过一阵风一边给我喂保健品喝下这些大漠上采来的虫草我就可以长眠不醒在西风到来之前我把笛子吹得低沉药草性寒,我的笛声凉凉凉透了整个初冬这不禁让我想起了苏武一个不改初心的牧羊汉粗枝大叶不修边幅羊儿们只顾啃草突然我掉下泪来几粒愁苦的音符跌落在西风里我把悲伤吹透也唤不回那个流火的七月八月未央只是急如流星我急如星火,让长笛一如浩浩江流拍击五脏翠翠芳湾流淌脸颊一路行色吹出漫天的沧海与礁石如今,牧羊的我吹起那段和弦嗓门嘶哑声带断裂一个肺震音我便终生残疾采石龙鸣采石的时候我像个盗墓者炸得越深越精采又一座铁打的山头在亢奋中坍塌露出四散飞溅的顽石就像白花的内脏淌了一地不说那开膛破肚般的淋漓满地飞溅的可是明日的白骨这种刺眼的感觉这些无辜的石头就像清天白日下的强盗这是一种暴力的快感么直到用钢钎和铁锤毫不眨眼地敲碎大山的心脏电光石火之间我仿佛看见百年后的自己白花花的骨骸散布在乱石之间一不小心,被风雨敲得遍体鳞伤无所归依静坐陆水两千年龙鸣两千年后的某个凌晨我坐在陆水之滨我是那个魏晋时代的男人么峨冠博带行止儒雅风起,我好像面临千里外的洛水烈烈衣袂,一如这洛河水澎湃有声每每此时我便骨胳清奇皓齿内鲜华茂春松吐出的每一句话都如开在这六月江南的莲花我还是那个两千年前的男人么孤傲单纯如一株寂寞的空谷幽兰这可不似我的文风热烈华丽多彩我的七步诗之才又经常遭到忌恨参不透人间的玄机我把郁闷深深埋在心底当我的车马缓缓远离帝京的驿道一袭轻尘成为了心头永远抹不去的痛这蒙住双眼的风尘啊总让我摆脱不了那个朝代的阴影直到老死封邑两千年了总爱临水而居静听水波兴发一如钟磬其实,那颗心逐渐死去这种静坐不过就是一场没有结局的等待我不过是当年那个男人的替身罢了千年后的自己仍然改不了痴傻多情我是为了一场爱情而活在红尘之中么似乎宫廷王位江山都与自己毫无瓜葛我写的那些奏疏都是用来自欺欺人的幌子多年来,我都是这样把每一分分怨怼深深地刻进那些金碧辉煌的丹墀和宫殿上皇上看了那些堆成山丘的奏疏夸两句文采后就漫不经心地放下就像放下所有的政敌可是我却连一场虚无的爱情都放不下洛河,成为漫长的爱情的避难所于是,凡是有河有湖的地方我都让爱情在这里泛滥汪洋乡土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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