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高冷禁欲的男人,背后却缠着我

时间:2017-9-24 23:10:17 来源:声带麻痹

好疼……

阮漓刚恢复意识,就感觉自己身上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

这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记得自己遭受了队友的背叛,喝下那杯致命的毒药,难道又被救回来了?

她睁开眼刚想弄清楚自己的境状,就听到一阵风声掠过头顶,冲着自己飞掠下来!

不待细想,身体已经先于意识挪开了半步。

那带着血的板子夹着风就抡了下来!

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粉衣少女顿时一怔,还以为是下人在糊弄她,不由大怒:“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连个废物都按不住,还要你们有什么用?”

行刑的下人想到大小姐层出不穷的整人手段,顿时一个哆嗦,忙快步上前走过去,想要把阮漓固定住。

而趁着这一会儿的缓冲,躲到一边的阮漓终于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一切都如此陌生,古香古色的院落,周围都是一些穿着古代衣服的人。

阮漓忙向自己身上看去,这才发现非但的衣服不是自己的!而且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变成了小小的一团!

莫非,她穿越了?

而就在此时,那两个下人,也已经走到了她身前……

虽然现在情况不明,但是很明显他她绝对不能被这两个人抓住,否则的话看眼下的情形,自己定是死路一条。

想着,她忍住身上剧痛,双手扶地,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猛地弹跳起来!

一把抓住了的粉衣的少女!

同一时间,利用从地上捡起的树枝,用它脆弱的尖端对准了对方的脖子……

擒贼先擒王!

“都别过来!谁要是再敢动一下,我就往她脖子上戳个血洞!”

“你快放开大小姐!”

“你,贱人!你大胆!”那粉衣少女也顿时就被吓住了,忙手忙脚乱地指挥下人:“快给我抓住她……啊……”

她还没说完,那看似脆弱的树枝,就已经戳进了她的脖子。

一丝鲜血,沿着那伤口缓缓流了出来。

粉衣少女当即被吓得不敢再动弹。

眼见局面僵持不下,有下人立即偷偷溜出人群,退出院落,向外跑了过去。

一看就是去搬救兵了。

阮漓瞟到他的动作,暗自一笑,她等的就是他们按捺不住。

她初入这里,身体也不再是自己的,此时却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既然这样,倒不如把事情闹大,也好判断一下,自己目前的处境。

当即在粉衣少女身上一点,对方就如瘫软的泥鳅一般,滑到了地上,再使不出一点力气。

而阮漓则大刀阔斧地坐在了旁边的黄梨木椅上,右手上的树枝却始终未曾离开对方的脖子。

她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幼豹,看上去天真无邪,实则却暗藏杀机。

那粉衣少女乃是侯府的嫡长女,从小长到这么大哪受过这等侮辱?当即瞠目欲裂!

“你……你找死!”

“我找不找死,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你要是再动,这血可就流的更快了……”

说着她笑了起来,已经初露倾城之色的稚嫩脸颊上,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

这笑容落在粉衣少女的眼中,却像是黑夜降临的恶魔……

令人心生畏惧!

见局面已经控制住,阮漓这才将左手轻轻搭在自己拿着树枝的右手上,探了下脉搏。

很快她便探知了自己身体的情况,除了微微有些营养不良外,便是失血过多。

正想着也不知这里有没有自己熟悉的调理身体的药材,就听见一个女音弱弱的说:“漓儿,快……快放开大小姐。”

阮漓抬头看过去,就见一三十出头的美妇人此时正趴在地上,满脸惶恐的看着自己。

“你又是谁?”

“漓儿你怎么了?我是你母亲呀!”

母亲?

阮漓冷冷一笑,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和对方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一个仅仅见过一面,在自己受了委屈却不能护得自己周全的人,却打着母亲的名义想让自己听她的话?

这怎么可能!

因此阮漓只不过给了她冷漠的一瞥,便又重新转回头。

那妇人感受到了她眼神中的冷漠,不由一征,哀伤立即浮上脸庞。

果然,漓儿还在怨恨自己,恨自己不该把她生下来,来世间受这些苦……想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却又怕大小姐找女儿麻烦,因此只得去求被压在地上的大小姐。

“大,大小姐,漓儿只是被摔坏了脑子,求你不要怪罪她,若是要罚,就罚我吧……”

“你才摔坏了脑子!”

这女人到底是软弱还是愚蠢!

脚下的人明明已是一副要打死自己的架势,与其求她原谅,倒不如自己拼出一条生路。她阮漓不求天不求地,万事只靠自己,又哪里轮得到别人替自己来求人?

刚想让她起来,就听见一声暴怒的吼声从院外炸开……

“孽畜!你给我滚下来!”

来的是个将近四十的中年人,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下人,由此可见在这府中的地位。

他穿了一身华贵的墨绿色长衫,头发束起并用羊脂白玉做的簪子固定,一双凌厉的桃花眼眼角含煞,看向自己的表情好似恨不得要吃了自己。

而被阮漓踩在脚下的少女在这人进来的前一刻就已经大喊出声:“父亲快救我!”

阮漓心下一动,二话不说就又给那少女一脚。

“聒噪。”

“你……”中年人当即被气的胡子乱颤:“快放开你姐姐,这像什么话!”

姐姐?

这个词像是一个机关,触发了她身体里那抹本该早就消失了的冤魂,带着铺天盖地的恨意,阮漓只觉脑中一痛苦,大量纷杂的记忆瞬间涌入她的脑海!

原身和自己同名,也叫阮漓,乃是青岩侯府庶出的二小姐,生母曾是国公府的小姐,但家族落败,为了能够继续优渥的生活,便勾引了青岩侯阮忠天,也由此嫁入侯府为妾。

只是阮忠天恨被她算计,因此一直对她不闻不问,连带着对阮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阮漓三岁,被测出没有灵源,乃是废物一个。

而同一天出生的嫡女阮烟却是七级灵源的天才,由此一事,两人差距就更为巨大,阮漓从此成了整个侯府欺凌谩骂的存在。

今天乃是两人十三岁的生日,按照灵修的法则,十三岁重新测灵,这才能开始修炼。

也就是说,十三岁这一天测出来的结果,直接决定了一个人一生能够达到的高度!

而今日一早,原身被嫡姐阮烟的婢女流星叫去,说大小姐有事找她,然而谁想走到测灵堂附近,流星却忽然消失不见了……

从未踏出过院子的阮漓不知那是什么地方,于是便在找人的时候不慎闯入测灵堂,恰好打断了阮烟的测试,也因此导致她灵源一落千丈!

灵源乃是一个人修炼的根本,倘若真是这样,那么阮烟如此恨她,甚至将其往死里打也说得过去了,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阮漓双眼微微一黯,很快便想清楚了前因后果,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是带着漫不经心的讥笑问道:“既然是我姐姐,那为何却要置我于死地?”

中年人被问的一滞,立即用异样的眼光看向她,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个一直唯唯诺诺的女儿竟敢反问自己!

但中年人何时被自己的女儿质疑过,顿时恼羞成怒。

“既然是你姐姐要教训你,那定是你犯了错误。”

我犯的错误?阮漓冷冷一笑,一脚又踢在了阮烟身上,换来对方一声惨叫。

“你干什么?”

“当然是父亲大人你说的了,既然犯了错就能处罚,那我就代父亲教训教训她了。”

“你……你这个小畜生!”

阮漓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似笑非笑地问道:“父亲,我若是小畜生,那你又是什么?”

男人被问的一愣,见周围下人都是都是一副想笑而不敢笑的模样,当即气得大叫一声!

而同一时间,他身上的气势徒然铺开,铺天盖地的威压向着阮漓的方向狠狠挤压过来,按照大陆的修练等级,这显然是五级中阶的实力!

顷刻之间,阮漓的身上就感受到了好似泰山压顶的重量!

这竟是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死手!

本就受重伤的阮漓,当即喷出一口血来。

但她阮漓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别人害我一分,我就要归还百倍!

那一只拿在手中的木棍便顺着下方人脸的弧度狠狠往上一提,沿着她这个身体的姐姐,阮烟的脸颊,瞬间就划出了长长的一道!

倾刻间,大片的鲜血崩裂出来,喷得到处都是。

“你再敢动我,我就毁了她的脸,大不了同归于尽!”

中年男人见此赶紧撤回手中力道,生怕伤了自己的大女儿。

“阮松,阮柏!给我把她捉住,生死不论!”

“是!侯爷!”

他身后站着的两名武将闻言立即向着阮漓的方向飞扑过来,想要将她抓住。

而此时阮漓身受重伤,再加上未曾分辨清楚他们到底用的是怎样的一种功法,眼看就要抵不住他们……

可是谁想那两只手正好要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却不知被什么阻拦在了离她不到一厘米之处,论如何用力,却再也靠近不了分毫!

一片浓郁到粘稠的湖蓝色灵气瞬间爆开!

……六级,高阶!

感受到这股气流,那侯爷当即面色大变,刚要大声询问到底是谁在捣乱,就听见一串笑声,从身后传了出来。

他这一笑仿佛天地万物的声音,都不由地避让开来。

“青岩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有趣的一幕,你却撇下本王自己来看,害我差点错过了一出好戏。”

众人纷纷循着声音向后看去,但见从落霞苑的拱门处,走出个身着紫衣的年轻男子来,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上,随着他走路的姿势被风缓缓吹起来。

而那张线条分明的脸上,双眉斜飞入鬓,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容不得任何人忽略半分。

然而不同于旁人,阮漓注意到的,却是他手中推着的轮椅。

那木制的轮椅上坐了个戴着斗笠的人。

从身形上看也是个高大的年轻男子,只是用黑纱遮着,并不能看清样貌。

他身上并未散发出任何有关强者的气势,却冷冰冰的让人根本生不出哪怕一丝要靠近的欲望,就像是冰川深处最隐秘的雪莲,不容任何人亵渎半分。

但直觉却告诉阮漓,坐在轮椅上的这个男人,比他身后的人更不简单。

“王爷。”

青岩侯立即冲来人拱了拱手,看似颇为无奈的苦笑道:“小女顽劣,让王爷您见笑了。”

说着,立刻转过脸来,厉声呵斥:“还不快把两位小姐带下去!”

“别呀!既然都来了,那也至少要问清到底发生什么事儿吧?否则……”

被称作王爷的紫衣男子缓缓地环视了一圈院子,直到最后视线,落在那一滩血迹上,这才似笑非笑的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若是真出了人命,您可是不好给父皇交代啊。”

阮漓注意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先看了一眼轮椅上的男人,显然是经过了对方同意的。

于是便更加确定了刚才自己的猜测。

一丝尴尬缓缓滑过青岩侯的脸,刚想打个哈哈给原过去,就听见阮漓说:“是啊父亲,连自己的后院都管不好,我看你这侯爷,也当到头了。”

“你……”

青岩侯被气的够呛,却不好在外人面前发作,立即掩饰地转过身,冲着下人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阮漓踩在脚下的侯府大小姐阮烟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

听他这么一问,立即哭着告状:“父亲,今日乃是我测试灵源的日子,可是谁想,正在测试当中,妹妹他就忽然闯了进来,打断了灵气的灌入,我的灵源由此下降了好几个等级……师傅都说,我本该是七级灵源的天才,如今却只剩三级都不到了!”

“噗……”

“你笑什么!”

阮漓好似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直笑得前仰后合。

待到终于笑够了,这才一本正经地支起身子,状似不在意地拿袖口在鼻端扇了扇风:“没什么,就是刚才不知道是谁,放了好臭一个屁呢。”

“噗……”

这话惹得整个院子的人都不由嗤笑出生,发出一声声类似放屁的声音,好似更加坐实了她的说法。

青岩侯却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他是知道嫡女阮烟今天是要测试灵源的,但阮烟的师傅是侯府第一高手,本想着不会出什么岔子。

再加上恰好三王爷前来宣旨,便没有去那测灵堂守着。

可谁想就会出了这样的事儿!

灵源乃是一个人的修炼之本,它的宽度和容量直接决定了日后修炼的高度。

若是在测试之时被打断出了岔子,那么很有可能会影响一生的修为。如今自己最宠爱,并寄予了深厚希望的女儿如今却被这个贱种陷害了……

果然跟她的母亲一样,都是不择手段的贱人!

当即他看向阮漓母女的眼神更为凶狠,好似恨不得要用眼神将她们千刀万剐!

“你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儿?自己没有灵源不能修炼,却还要嫉妒自己的姐姐,你简直就是毒蝎心肠!”

阮漓将染着血的枯树枝带血的一头掐断,这才开始用另外一头,缓缓地,好整以暇的……剃起了指甲。

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直到对方说完好大一会儿,方才转过头,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重新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阮烟,以及她身后站着的婢女流星,缓缓问道:“我且问你,那测灵堂既然这么重要,一定是有重兵把守吧?”

阮烟接触到她的视线,被吓得一个哆嗦,显然是被吓破了胆,根本没敢再接话。

阮漓却不理她,自顾自继续问。

“我再问你,既然你师傅在你身边,那定是会护着你不受任何影响了?”

阮漓本就苍白的脸一时间变得有些更为难看。

“那么我还要问你,既然在他的口中我是一个没有灵源的废物,那……又是怎的穿过重重把守的重兵,穿过护着你的师傅,影响到你的?”

她停下拨动自己手指的树枝,从凳子上慢慢站了起来,眯起双眼,微微带出一丝危险来。

“让我来猜一猜,当时你的贴身婢女流星告诉我,说你正在找我,把我引到了测灵堂外的路上,就立即消失不见了,而我迷了路,又见不到可以询问的人,便一路顺着指示进了那测灵堂,我说的可对?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专门引我过去破坏你的灵源呢?”

当时让人下了死手把原身往死里打,估计也是怕她说出原因吧。

想到这,阮漓双目寒光乍现。

“你,你胡说八道!”阮烟脸上的慌乱再也掩盖不住:“我有什么理由把你引到测灵堂去破坏我的灵源!”

阮漓从她的表情中,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不紧不慢补上最后一刀。

“那是因为,你,青岩侯府一直被捧为天才的大小姐,自己本来就是三级的灵源,为了不让大家喊你废物,才故意要嫁祸到我的身上!大小姐,我说的可对?”

她挑着一双与青岩侯极为相似,却又漂亮万分的桃花眼,微微笑了起来。

“你们这对父女,一个不问青红皂白颠倒是非,一个不顾手足之情嫁祸陷害,真不愧是父女啊!”

“烟儿,这……她说的可都是真的?”

青岩侯满脸疑惑的看向阮烟,问道。

要知道,自己之所以这么宠爱这个女儿,除了他是自己的嫡长女,更是因为,阮烟五岁那年,帝国排行前十的高手,也就是阮烟现在的师傅钟清风曾断言,她的天赋,可达七级,乃是不世出的天才!

要知道,灵源的级别代表了一个人未来可以达到的最大高度,七级在整个大楚帝国,都能排得上号!

因此,对于这个女儿,青岩侯甚至比对儿子还要重视。

就等着她十三周岁灵源测试完毕,昭告天下,如此他青岩侯府在整个大楚帝国的地位,必将更加夯实!

这也是为何,在听闻她的灵源受到影响,被废至只有三级的时候,才会如此震怒。

“父……父亲。”阮烟瑟缩了一下,眼见自己父亲眼中露出疑惑,立即解释道:“不是的,是她在胡说!”

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哭得十分凄惨。

相比阮漓,青岩侯显然是更相信阮烟的。

因此也更为愤怒,再看向阮漓的目光像是看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为了逃脱责任,竟然撒下如此谎话,你母亲是怎么教导你的?”

“我母亲是如何教导我的倒不劳你费心,整个府上谁不知道我是有爹生没爹养的贱种?”

青岩侯简直怒不可只,连连骂了一声混账东西,说着,就要让下人打断她的腿,把她赶出侯府。

“怎么,被我说到痛脚恼羞成怒了?”

阮漓像看小丑一般看着他,笑问。

“你放心,就算你不赶我,这种不仁不义之地,我也不会久呆。”

“但是……”她忽然面色一肃:“我若要走,就必须光明正大的走,泼在我身上的污水,怎么泼过来的就给我怎么舔回去!现在正好趁着大家都在,那就用最有效的法子来看一看到底是谁在说谎吧?”

“你是说……”清武侯不由楞道。

他自然知道阮漓说的是什么,在云起大陆,想要知道一个人说的是否是真话,除了搜魂大法,还有一种名叫真言醉的药水可以辨别,乃是三品丹师在炼药时偶然发现的,如今经常会被权贵之家用在下人身上,来看他们是否有欺主的行为。

这药水用二十八种剧毒动植物配制而成,倘若说的是真话,那么喝进去,并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但若是撒谎……

剧毒攻心,那药物便会腐蚀声带,喝药之人就会自此成为一个哑巴!

“对,就是真言醉!”

青岩蹙了一下眉头,转身看向自己的嫡长女:“烟儿你怎么说?”

在请见药物的名字后,阮烟此时已被吓得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不断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来,身形抖如筛糠。

青岩侯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他阅历丰富,从女儿的表情中便可判断出来,恐怕,阮漓说的是真的。

不由面色一沉!

但毕竟一个是自己宠爱了十几年的女儿,而另一个却是自己视为耻辱的贱种,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因此,双目一眯,一道寒光乍现。

“阮松,去取药!”

“是,侯爷。”

“父亲?”阮烟满脸不可置信,一时间慌了手脚。

青岩侯给了她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这才转过头,一脸大公无私的说:“既然都是我的女儿,我自然没有偏袒哪一方的私心,正好三皇子也在,就劳烦给我等做个见证。”

三皇子楚沐白指尖在掌心轻轻一点,饶有兴味地笑着答应下来。

阮松很快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回来,托盘上放着两个木制的杯子,杯身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杯中滚动着都是黑漆漆的药汁,想来就是闻名整个大陆的真言醉了!

青岩侯亲自端下其中一杯,率先走到了阮漓身前。

“既然是你提出要测试的,那么就由你先开始吧,若你说的是真话,我便收回之前的话,好生安置你和你母亲……但若你真的是在陷害烟儿,就别怪我不顾念父女之情了!”

说着就要把杯子递给阮漓。

阮漓伸手接过,在众人的翘首期盼中刚要喝进去,却忽然停下了手。

“长者为尊,还是先让姐姐试试吧。”

青岩侯见状不由冷笑道:“怎么,你连这个都不敢,莫非说的真是谎话?”

未完待续

阮漓既然是清白的,为何不敢喝?她打算如何证明自己?青岩侯又耍的是什么诡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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